73岁的付更生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四处张望,一叠声地喊:“小东啊,你在哪儿呢?小东啊,小东——”
他口中的“小东”,也就是儿子付刚,正在跟医生说话,一时间没来得及反应,付更生就低头抹起了眼泪。这个大庆油田第一代石油工人、流血流汗不流泪的硬汉,现在得了阿茨海默症,在儿子面前像个孩子,除了爱哭鼻子,还烦躁、吵闹、打人,付刚只能像哄小孩一样哄着老爸,跟他顶头、比赞、掰手腕……这边老爸离不开,那边女儿即将要高考,整个人“就像一根蜡烛,两头都在烧”。
这是高分纪录片《人间世2》第七集中的催泪一幕。目前,中国60岁及以上人群中,有3877万轻度认知障碍患者,其中阿茨海默症患者983万。这个病,高发又残酷,老人们的记忆会像拼图一样,一块一块慢慢消失,伴随着大脑功能退化,他们会逐渐开始遗忘、糊涂、衰弱、瘫倒,直到丧失所有的生活功能……
他们,在直播间共同守护一个阿茨海默家庭
2018年,家住哈尔滨的前出租车司机戈海林开始在快手直播自己与母亲的日常。94岁高龄的母亲钟淑青患有阿茨海默症,常会不记事儿和说胡话,最开始的视频里,戈海林会顺着老人的意思来,但后来有老铁给他留言,建议他“反着来”也许可以刺激老人的大脑,让她被迫思考。
于是,戈海林开始尝试跟老人“唱反调”,在直播间,他常常通过不配合、斗嘴的方式吸引妈妈的注意,逗妈妈思考,没想到效果非常惊人:“一开始我母亲说话只能蹦词,几个月后居然可以说连贯的句子了!”
戈海林感叹“快手算是用对了”,没开直播的时候,他更多关注生活层面,以为让老人吃饱穿暖、洗干净就行,但开了直播后,他和老人的对话多了很多,也从直播互动中学到了很多护理知识。
现在,戈海林的直播间大概有600人左右,他们用一种特殊的方式,陪伴和守护着这个阿茨海默症家庭。每当戈海林的母亲说话又利索了些,老铁们都能敏锐地捕捉到,然后在评论区兴奋地交流。
在快手平台的普惠流量分发机制下,一段简单的日常陪护也能被发现和关注,并且通过互动和交流,极大地降低了阿茨海默症照料者的孤独感与压抑。
“了解,是战胜疾病的第一步”
随着整个社会的重视与宣传,今天,对很多人来说,阿茨海默并不算是一个陌生词汇,在2013年北京协和医院的一项调查中,老年痴呆公众知晓率高达96.16%。不过,这项调查随即提到了另外一个数据,在知晓人群里,仅有19.79%的人可以正确识别疾病的初期症状。
“很多人认为年纪大了容易犯糊涂是很正常的事情,没有必要去管它。还有人认为,痴呆就是脑萎缩造成的,是一种不治之症,这些都是误区。”徐州市中心医院神经内科医生宋璞在自己录制的快手小视频里说。
2018年3月起,@神经内科宋璞医生和同事共同发起了健康公益医护科普团队“彩虹医生”,利用专业知识和信息,向全国网民传播公益健康科普知识。目前,宋璞医生已经积累了超过90万粉丝,是快手知识科普类内容创作者里的大V。
“由于社会对这个病的认识还不够充分,对于病程后期的严重性缺乏预判,因此很多早期痴呆症患者往往不太重视,导致到医院就诊时已经失去了最佳治疗时机。所以,了解,是战胜疾病的第一步,也是很关键的一步,需要大家的认可和接受。”在一条关于痴呆及阿茨海默症的科普视频中,宋璞医生说。
来自暨南大学附属第一医院神经康复科的@肖医生(医学博士)则在快手上传的视频中向老铁们科普阿茨海默症的预防措施:
“第一,保持良好的运动习惯;第二,保持每天乐观积极的心态;第三,减少铅暴露、减少接触杀虫剂;第四,控制好血压、血脂、血糖、尿酸……”
作为一个多内容垂类的综合性短视频平台,快手生态里的内容早已不局限于娱乐和带货。通过直播和短视频这一载体,知识类内容先天具备的获取门槛被明显降低,知识传递的壁垒也被逐渐打破。
“用互联网的力量,让爱回家”
互联网能够跨越距离的限制,让人和人之间更快、更便捷地连接起来。2021年9月21日是世界阿尔茨海默症日,快手联合中国人口福利基金会共同发起#黄手环行动#,携手明星、大V加入“黄手环行动”,围绕“关爱阿尔茨海默病老人,让爱回家”的主题,希望用互联网的力量链接社会,帮助公众了解老年痴呆症,共同关爱老人健康。
9月21日也是中国传统阖家团圆的中秋佳节,快手在线上发起小游戏#中秋和父母画个圆,邀请了与杨迪、赵亦欢、沈涛、杨笠、左其铂等明星,@尹丰医生、@神奇大脑毛之奇医生等医生,@尘客、@北京大妈有话说、@幸运的小老师等快手大v参与其中,采取主题分享、科普等方式,呼吁更多人关注阿茨海默病老人群体,给予他们更多的关爱和支持。面对不可逆转的阿茨海默症,我们能做的是不要再忽视、误解甚至遗忘了他们。与快手和中国人口福利金会一起,点亮记忆,让爱不走失。